费。”

“还走不了吧。导航显示下面堵死了。”

“慢慢开总能挪得动。”

萧晋默让他把东西带在车上吃,林如清说:“我不会边吃东西边开车。”下面这种路况以他的水平必须精神非常集中才行,一点也不能恍神。

“我开。”萧晋默示意他走了:“在我开费事和你开费车之间我还是会理性选择的。”

在盛鑫大楼电梯内让老板领略自己的武德充沛会不会上法制新闻,林如清抬头看着显示板上一级一级向下递减跳动的数字默默想。

最顺的一段就是从地下车库开出的来的时候,上了主路就一直在堵车。林如清在吃东西,右手不方便,就用左手拿着。

萧晋默今天一直在想这件事,按道理来讲林如清是没什么机会伤到手的,他弟那么护着他,昨天去买咖啡套了纸杯套还不让他自己拿,怕他哥烫手。

林如清想烫伤,除非自己把手往热水里伸。

琢磨不出来有点心烦,再加上一路缓行,从口袋里摸了根烟出来抽,烟都含在嘴里了,听见林如清在开窗,又把烟收了起来。

“萧总你抽吧。”林如清捏着吃完的芝士蛋糕的包装袋:“我没事。”

“一会儿抽吧,也不是现在非抽不可。”

萧晋默的烟瘾很小,过去一周大概抽两三支,这段时间好像频繁了一些,大多是和林如清在一起的时候。

他一直在等一个时机,能够恰到好处的走进林如清的生活,他甚至还在林如清主动请他吃那片不怀好意的草莓吐司的清晨沾沾自喜了一下。

现在林如清突如其来的伤仿佛一下又把他推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