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了,还在这里不明不白地纠缠着,就算宋恒焉不介意,我自己都觉得荒诞。

但是没办法,他一个病号,又虚弱又没力气,还不愿意让外人来帮他,那就只能我来代劳。

擦拭到某个尴尬的地方时,我感觉到了不对劲。宋恒焉不仅美貌过人,那处的本钱也是夸张到离谱。

而且这会它还生龙活虎的,我想要不看到都难。

我一直以为宋恒焉对这方面的事是不感兴趣的,毕竟他看起来就是个性冷淡。如今第一次和这么大块头的东西隔着布料打了个照面,比起别的情绪,我更多有种“老师原来我家孩子只是走得慢不是残废”的惊喜感。

宋恒焉自己当然也知道这处不对劲,从耳朵根一路红到了胸膛。

也没什么,就只是正常人都会有的生理反应而已,他害羞成这样,反倒连带着我也有点不自在了。

眼见得那地方一时半会也消不下去,宋恒焉又害羞到说不出话,我鬼使神差地提议道,“我帮你……?”

“好。”

硬着头皮说出这种荒唐建议的人是我,完全不知道从何下手的人也是我。对自己催眠着“他是病号他是病号”,我终于把手伸了过去。

这么吓人的尺寸,不知道有谁吃得消。

宋恒焉一开始还努力忍耐,后面就有克制不住的音节从齿间流露出来。造物主太偏爱他,让他就连这种时候的声音听起来都是性感的,我不由得也脸颊发烫。

与此同时,我还分出一分清醒来庆幸,幸好这里是vip病房,护士不会随便推门进来,要不然要是被撞见这场景,我真的得换一个星球生活了。

我手都酸得发麻了,宋恒焉还是没有要释放的趋势。就在我想说要不然就这么算了,让它自己平复的时候,宋恒焉就小声问道,“你可以过来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