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我去买都要排长龙,我想象不来宋恒焉混在人群里苦苦等待的样子。他要么是让秘书去帮他排了,要么他这种人连买面包都有优先权,不需要等那么久。
无论如何,也是有心了。
“谢谢。”我接过来,“这样明天我就不用特地去饭堂买早餐了。”
他挂好脱下来的西装外套,又说一次,“抱歉。”
“真的没事。”这已经是他今晚第三次道歉了,再多说几次,我都得愧疚了。“你吃了晚饭吗?开了那么久的会,应该很累吧。”
他定定地看着我,“吃了。”大概是要回答我那句“应该很累吧”,他顿了片刻又开口,“我肩膀疼。”
我立刻领会到,不能让他那袋面包白买。虽然放了我鸽子,但是他毕竟也忙碌了一整天,应当是很辛苦的。我自告奋勇道,“等你洗完澡,我帮你按按吧。”
我第一次给人按摩是帮陈女士按的,因为是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要签名的。陈女士坐在那里,时不时点评一句,“用点力,没吃饭啊?”
后面我就熟能生巧了,陈女士拿着杯茶看肥皂剧,我在旁边帮她捶背,“客人,这力道还可以吗?”
陈女士转头对我哥说,你看他那谄媚样。德行。
帮我妈按摩和帮一个成年男性按摩还是稍微有点区别的,区别在于我们虽然在灯火通明的客厅里,电视也还开着,我还是略微感到不自在了。
我自告奋勇前忽略了一件事,宋恒焉的信息素收得再好,那也还是个Alpha,我们一次都没同床睡过,手也没牵过,结果现在我要帮他按摩,要进行这么大面积的肢体接触。
就算他穿着浴衣,他身上的热量还是能隔着这层薄薄的衣料传来。
我只能把他想象成一块烫手的煎饼,给煎饼按摩就不需要有顾虑了,宋恒焉本来话就少,这会更是没动静,恰如其分地当好了一块安静的煎饼。
一套流程下来,我手都酸了,宋恒焉还趴在那,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我轻轻推了推他,“摁完了,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