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仅着雪白中衣,锦缎似的发丝未束起,就连衣襟都系的颇为随意,白皙虬劲的胸膛袒露大半,两颗暗色茱|萸分外吸睛…

“咕咚…”

宋尧喉结不合时宜攒动,想到自己刚才的蠢样子全被他看到了,顿时觉得无地自容。

“二…二爷…看书呢?”

徐归远眼尾上挑,轻轻点头,“嗯。”

“呵…呵呵…那个二爷真是好兴致…”

徐二没说话,点漆似的眸子噙满笑意,目光全程都在他身上,手中书页许久未翻动。

宋尧:“…”

磨蹭到床边,只敢坐半个屁股。

“二爷看的什么…”书…

家里没出事的时候,他还蛮喜欢读书的,爹娘不识字,却也喜欢听他奶声奶气读那些听不懂的内容,只是后来…

宋尧满心期待瞥向徐二执在手里的书…然后瞪圆眼睛整个人僵在当场。

这…这不是小红豆偷来的那本…

这…这怎么还研究上了?

看春|宫被发现了,徐二不仅不慌张,还巴巴凑上前和宋尧讨论起来。

“前面这几页都试过了,嗯…这几页有些难度,等你身子好些再说吧。”“我找了几个有趣的,不过…”徐二审视的目光打量宋尧片刻,语气难掩遗憾,“你…就挑一个吧。”

挑…挑一个…什么?

宋尧脸色爆红,根本不敢看那泛黄的纸叶半眼?还挑一个?你也知道只能一个?

等等!

重点不是这个,他被做|的昏迷了三天!整整三天!刚醒就又要…

徐二,你是牲口么。

“二…二爷我…唔…”

“太远,听不清你说什么,离我近些…”

不知他怎么用力的,宋尧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后,后背便撞上他结实的胸膛…

脑中不堪记忆突然袭击,宋尧面露惊恐,手脚并用就想往外爬。

“宋尧。”

铁臂环在腰间,任他如何挣扎也爬不出徐二胸膛方寸之地。

忽然耳边一热,是徐二脑袋埋进他颈侧。

宋尧浑身一僵,别样感官刺激的他汗毛根根竖立。

徐二问了一句看似毫无相关的话:“你吃饱了没。”

宋尧满头大汗:“?”

“吃…吃饱了。”

“可我还饿着。”

说罢,诱惑的动动腰肢,那团灼热隔着薄薄两层衣料紧贴脊梁,宋尧骇的脸色都白了。

“二…”

“别人像我这般年纪,孩子早都满地爬了,我既无妾室,也无通房,不开荤的时候还好,可食髓知味,你…你就辛苦下,就当…就当疼疼我?”

这样一个大帅哥,还是一个肌肤相亲过的大帅哥,磁性低沉着嗓音在耳边求|欢…

但凡宋尧意志不坚定就要从了。

他咬一口舌尖,强行唤起一丝清明,“可…”

“嗯?”

徐二鼻腔忽然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顷刻间宋尧就已溃不成军…

察觉怀中人塌软腰肢,徐二薄唇勾起一抹得逞的坏笑,白皙手掌灵巧扯开衣带猴急摸索进去…

吻,胡乱落在昂起的颈子、鲜红欲滴的耳垂…

宋尧轻呼一声,自暴自弃的阖上眼眸…

床榻内温度逐渐上升,徐二从枕头下摸索出熟悉的瓷瓶。

徐二确实信守承诺,全程只用宋尧闭着眼随便指的那页上的姿势。

如果说第一次是激情澎拜的驰骋,那今晚就是倾尽悱恻的缠绵,徐归远生生把人磨得没了脾气。

情到浓时,大汗淋漓的他爱怜轻吻宋尧通红的指尖。

“为什么…不同我讲她难为你。”

终是问了出来,他一直在等,等着宋尧或有意,或是无心同他谈起手上的伤,或是在花厅收到的委屈,可他…从始至终都不曾提起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