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尖很容易起反应,她低头看,乳尖还挂着晶莹的水渍,说不定就是哥哥留下来的津液……

想到吸乳,脸更红了,鼓着腮帮子,想生气又气不起来。

似乎每一次都是她开口乞求,裴淮是帮忙的那一个。

现在细想,又觉得吃亏的是自己才对。

越想越委屈,裴落起身,从衣柜拿了干净的衣服,打算把身上的黏腻冲洗掉。

才开门才听到浴室有水声,看来裴淮先她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