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是需要我代劳了。”霍霆山意味不明。

裴莺因他这话?微微战栗,她被他拥在怀里,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这秋季晚间分明已有些微凉,但裴莺却觉得自己贴在炉子上,那无形的火气蔓了过?来?,灼得?她有些头?晕目眩。

“我刚刚没涂好?,如今再涂一遍。”裴莺试着挣了挣。

霍霆山压着人,将裴莺放倒在榻上:“等夫人自己来?,怕是几个天明过?去,那药都毫发未损。”

倒下时见手边有一条发带,霍霆山挑了下眉,笑纳了,他将裴莺双腕并拢再用发带缠上:“夫人乖些,那处伤了非同?小可,若是置之不理,只会?伤久难愈,甚至损了身体。”

“我没说不理,我自己会?上药。”手被束住,惊得?裴莺花容失色:“霍霆山,你敢!”

霍霆山见她双手展开不得?还乱挣,干脆将剩余的发带穿过?床头?的镂空雕花,再系上小结:“我并非没给过?夫人机会?,但夫人欺瞒我在先,让我如何再信得?过??夫人莫恼,待给夫人上好?药后就解开。”

裴莺的手被定在床头?,察觉到他将她绑了后手掌收回,一颗心不由痉挛了下,语气软了下来?:“将军,我不骗您了,您给我解开,我自己上药成不成?”

霍霆山刚刚还听她一口一个霍霆山,如今又?细声细气唤他将军,心道她还挺会?审时度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