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了太平?出什么事了?”
宿迟的眼神也凉凉地移过来。
“……”太平用小老鼠般的声音尖细道:“没什么。你小心点哦。”
云闲爽朗道:“这又不危险!你睡你的就是,用不着你。”
太平不想说话了。
“怪了。它平时可没这么贴心。”外头那人还没走,只是停在了一个地方,云闲松懈下来些许,又觉得有点无聊,跟宿迟道:“大师兄,我怀疑这酒楼里在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交易。”
宿迟道:“一探便是。”
贴的太紧,云闲又动了两下,后知后觉道:“你身上怎么比平时热这么多?”
平日里宿迟的手都和石头一样冰凉,更别提能传达过来的热度了,宿迟低声道:“我不知道。”
“不会真是生病了……不过剑也会生病?”云闲有点担忧地摸了摸他额头,“你这样,我都不知道该带你去医馆还是铁匠铺。让师弥给你敲两下能好吗?敲多了脸蛋会不会变啊?”
宿迟没说话,他把额头在云闲掌心里蹭了蹭,肌肤相贴,心头的躁动短暂地一扫而空,却又很快起伏。
想要更近一点。
与墨色瞳孔快要融为一体的黑雾涌动,他将云闲的一举一动都摄入眼底。
分明可以让他变成剑,不必这样拥挤,可云闲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