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的冷。 庵加河抽完烟徐步走过来,“发生什么事了吗?” 温声身体一哆嗦,被他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抬头面色惨白地望向他。 庵加河本来还端着一副温和笑意,见她失魂落魄的模样,唇角收起:“他说什么了?” “路泊汀他……”温声猛然收住,咬紧唇笑的很勉强,“今晚你成人礼,我可能就不去了,抱歉啊。” 没给他回话的机会,她垂下头快步朝A区教学楼走去。 庵加河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盯着她仓促的背影,拿出手机打算给路泊汀通电话,又想到这人手机坏了。 他轻笑一声。 兄弟啊,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