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秋待了很久,最后商西洲把人赶走了,商西洲握着休息室的门轻轻一拉,朝苳晚坐在椅子上看书,书封压在桌子上看不太清楚名字,只知道厚厚一本。

商西洲把门关上,“愣着做什么。”

朝苳晚当她保姆十多天了,很多事养成习惯了,她放下书过去伸手抱住商西洲,再松开商西洲去床上躺着,朝苳晚侧躺着手指搭在她腰上。

“商西洲。”

“刚刚我躲在这里,就好像……我是你养着,见不得光的小情人一样。”

商西洲没回她话,白知秋方才耽误她的时间太多,朝苳晚轻轻拍她,她就犯困。

“别想太多,你只是保姆。”

“地下见不光的保姆吗?”朝苳晚问她,商西洲快睡着了,朝苳晚说了什么她也不清楚。

只知道,隔着衣服拍她,很不舒服,脱光就好了。

回去要洗澡。

出去的时候天下雨,朝苳晚撑起一把伞,走进雨幕里。

她最初来港城,无法适应这里的天气,就是三天两头的下雨,她不太喜欢多花钱买伞。

也可能是她穷酸的劲太过头,商西洲总觉得那伞破着洞,但是朝苳晚把伞往后压露出一个微笑,商西洲:嗯,那是她家里的伞。

下午没事,商西洲拿出手机看。

朝苳晚穿着中式的制服依旧在做甜品,旁边坐着个白知秋,她居然跑过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拍摄的问题。

每一张都是朝苳晚在认真工作,白知秋的视线落在朝苳晚身上,甚至白知秋还点了服务,朝苳晚甜品做完给她,对她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一下。

笑了一下……

朋友群来了信息。

白知秋:【图片】【我怀疑这个女人只赚我的钱!还是那种给钱让干嘛就干嘛!】

商西洲看着上面的字。

只赚我的钱……

很得意吗。

雨落了一下午,傍晚依旧没停,商西洲回去比较早,朝苳晚还没有回来。

她阴沉的坐在沙发上,森特都怕她要发脾气。

片刻,朝苳晚撑着雨伞小跑回来,提了甜品放在她面前,温声问:“今天下班这么早吗?”

“你作为保姆难道没有应对这种突发状况的行动力吗?”商西洲反问。

朝苳晚感觉有点莫名其妙,因为商西洲要提前下班跟她说一声啊,也没必要回来了再让森特打电话。

商西洲起身:“我要洗澡。”

朝苳晚把蛋糕放在桌子上,跟着她过去。

今天浴池旁边多一件睡裙,朝苳晚有睡衣,但是很不合身,且泛黄,松紧都坏掉了,本来一件短袖穿起来跟漏肩抹胸似的。

朝苳晚伸手摸光滑的布料,很舒服,她也读懂暗示了,轻轻站在商西洲身边伸手去抱她,声音在她耳边,“我开始了。”

商西洲并不是每天都让她伺候洗澡,自从上次后,中间隔了五天才开始下一次下下次。而且昨天来了一次,今天有点频繁呢。

朝苳晚伺候完霸总,也到了要做饭的时间,她下楼,森特正在跟一个人说话。

森特介绍着说是裁缝要给她量体裁衣。

朝苳晚问:“费用从哪里扣?”

森特说:“雇主出,是你的工作制服。”

裁缝量好,森特就把尺寸拍下来给商西洲,身高和以前无差,只是体重偏轻,看来是认认真真的在吃苦。

以前和现在对比,明明是一样的脸,怎么性格如分水岭划的那么清晰,同样的眉眼和唇,以前就是刻薄、娇纵,现在温柔、噙着笑,一举一动都带着慵懒挑逗,像是肆意平和的上位者。

商西洲捏着照片,手指压在那张没有涂抹口脂的唇上,薄薄的颜色,清素的脸,瞬间从曾经的娇纵,细柳细腰的贵女,成了随意可以折断,只剩下一身骨气的落魄穷酸。

但是,毋庸置疑。

她没有变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