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主场打别家的人?”
陆萧白不知从何处走出,站到林寂身边。不正不经行了个礼,“真人息怒,我师弟不怎么会说话,冒犯到你纯属故意。”
玄逸真人勉强克制住脾气,听到最后眼睛瞪大:“?”
陆萧白放下手,一脸无畏:“您这么做也太不地道,有什么话可直接找我们师父商谈,他老人家就在大堂里坐着,哪有私下撬人墙角的?”
以前老头生怕有人来挖林寂,果不其然成真了。
玄逸真人默了一会儿,冷笑:“我懂了。林寂,你在孟晚秋门下还有一个好处。”他斜眼看陆萧白,“一路踩着废物同门上位,自是显得你更厉害。”
“今日算本真人自作多情,告辞。”
说罢玄逸真人狠狠拂袖离去,走之前也得挑拨几句。
陆萧白嘴角抽了抽,“阿寂,以后莫要再与其来往。这位玄逸真人,毫无半分宗师气度。”
他方才还担心阿寂对玄逸真人心怀眷恋,如今听到他一句句驳了回去,陆萧白也放心了。
良久,林寂嗯了一声,“方才他说的话,你别介意。”
陆萧白再一次纠正,试图转换林寂的想法:“他说的又不是你说的,用不着你来让我别介意,我也的确不在意无关紧要之人随便吠叫。”
不过他察觉到林寂情绪不太好,陆萧白碰了碰他的手,指尖冰凉得似是失去温度。
陆萧白一笑,在林寂仍沉浸在情绪里时,他用灵力暖了暖对方。
林寂感受到手心的暖意回神,“你在做什么?”
陆萧白满目怜爱:“方才被挖墙脚受惊了吧?双手如此冰凉,让师兄给你暖一暖。”
林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