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玑一愣,以为他是另一个意思,便低垂着眼睫,开始脱自己身上的外衫。
湛缱眼见着他脱下外袍,露出被衬衣包裹的劲瘦腰肢,锁骨也暴露在烛火之下。
云子玑低声道:“我不太懂这些事,但侍君是帝妃之责,如果陛下想的话......我随你处置。”
无非就是有些痛罢了,云子玑什么痛没受过?
湛缱想抽自己一巴掌,他痛恨自己的笨嘴拙舌,刚刚说的是什么轻佻之话?倒像是他拿着君王之威逼着云子玑就范。
他手忙脚乱地替云子玑将外袍裹好,克制着某种羞于启齿的冲动,声音沙哑:“朕...也不是这个意思。”
云子玑哀怨地看他一眼――那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你睡在内殿,朕去偏殿睡。”
湛缱逃一般地出了内殿,云子玑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