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笑容依旧，在对方视线下，不自觉站起身子。

九幽打开鎏金折扇，临走前，状似不经意间瞥过某处，轻笑一声离开了。

待人走完，周围恢复安静，一个漆黑的身影出现在角落，半身隐匿于黑暗中，戴帽斗篷遮住上半张脸，露出干瘪的深红色的唇。

向下弯，有明显的皱纹。

知县瞥了一眼黑影，嘴角扬起讥讽弧度：“横竖不过一个毛头小子，竟敢在我面前使脸色。”

他甩袖，茶杯撞击地面发出清脆的破碎声。

那小子看起来年纪轻轻，没想到，自已和他对视起来，反而觉得压力加身。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这般沉不住气，着实让人不放心。”黑影声音苍老，透露出一种饱经沧桑的厚重，但并不平静，夹杂极深的欲望与野心。

知县满脸横肉，恶狠狠道：“我们合作多年，哪一次失败过，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黑影从鼻腔里喷出一股冷气：“但愿如此。最好不要多生事端。”

“明白。”

知县脸上的横肉夹住那双小眼睛，不怀好意地提出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