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颗丹药喂给他。

丹药入口即化,日焘龄的伤口立马不流血了,缓了一会儿,眼前的雪花也消失了,体力在慢慢恢复。

他艰难地想要起身。

“怎么了?”白衣身影不理解,这小娃娃差点死了,怎么还能挤出力气?他要去哪里?这是在找谁?

日焘龄艰难的半走半爬顾涌到瞿宁身边,摸摸他的胳膊和腿,急的要哭,“叔叔,你怎么样?还能说话吗?伤的重不重,痛不痛?”

瞿宁脸色苍白,眼神晦暗,没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