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他张大嘴含住我唇,“送走你谁让老子爽?”
我含糊不清说她们也能。
他唇上移咬住我鼻头,“她们没你水多,喂不饱我。”
别说,祖宗这样的天潢贵胄?,?生来就是拿架子摆谱儿的少爷,让他趴在女人腿间卖弄舌头?,?绝不可能,他当初舔我也是机缘巧合?,?凑巧我敏感?,?喷了一柱水,热乎咸香,祖宗没经历过这么猛的?,?刺激加新鲜,上了瘾?,?之后总给我舔?,?有时候他渴了,故意不喝水?,?舔到我喷,他当水解渴。无关脏不脏?,?他好这口乐子。毕竟东三省要是随便一个鸡就潮吹?,?我也火不了。
我笑着推搡他?,?捂着唇花枝乱颤?,?祖宗别开我耳畔散乱的发丝?,?“就他妈你胆子大,你是我祖宗。”
我笑得脖颈和脸颊浮起一层淡淡的粉红?,?“那你要宠我,一直宠。”
他问我还不够宠吗。
他语气说不出的深意?,?“我对你已经打破底线的宠了,别再贪?,?懂吗。”
我没顾上品味他这话的意思,面前的门晃晃荡荡,在穿堂而过的风声里敞开,缓慢显露出关彦庭一身白色西装的轮廓?,?他端坐在桌后,一言不发注视这一幕。
祖宗松开我,进入包房和他打招呼,我收敛了笑跟在后面,关彦庭和祖宗的官职,非要高下立分,军区参谋长略胜一筹,不过祖宗是沈书记的儿子,大东北的太子爷?,?出于这方面尊重,他还是站了起来。
“沈检察长,程小姐。”
我始料未及,他竟会主动招呼我,祖宗并不清楚我单独邀请关彦庭喝茶道谢,他说关首长好记性。
关彦庭伸手示意我们落座,“我将程小姐认作土特产,是我无礼,她伶牙俐齿反击我,想不记得也难。”
祖宗鼻尖蹭了蹭我脸蛋,“胡闹?,?给关首长道歉。”
我正想开口,他回绝了?,?半笑半严肃,“沈检察长是栽我的颜面?,?堂堂男人?,?怎能受女人一声歉。”
祖宗欠身说,“是关首长自己不受,往后可不能为难我马子。”
关彦庭似笑非笑哦了一声?,?“原来沈检察长为我埋坑。”
他们大笑出声,这一笑?,?我一路跌宕起伏的心也平静了些?,?我启开瓶塞,斟满两只杯子?,?轮到我,我踌躇了几秒?,?趁关彦庭没留意?,?只倒了一丁点。
他们聊了些冠冕堂皇的客套?,?关彦庭问祖宗沈书记是否康泰?,?祖宗问他军区的训练情况?,?听着都很假,官场人士日复一日陷于假意惺惺习惯了?,?旁人也听惯了。
酒过三巡,祖宗挑破正题?,?“关首长,张世豪今晚?,?来了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