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骨裂,但相较于他手臂上的情况,他小腿的伤还不算严重。

“你这个脖子,是怎么回事?”医生凑近看了裴朔月脖颈的伤口,开口问道。

“那只雌虫的用手抓的。”裴朔月一老一实的开口说道,他说完又补充一句,“他那时候手虫化了,我脖子那块儿一下子就被他刺出血了。”

医生点了下头,他看向裴朔月,裴朔月刚刚仰着头把伤口露出来,现在恢复到原来的样子,眼眶周围竟然不知不觉红了一圈儿。

医生连忙安慰似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没事,那只雌虫无故伤害你,军部会替你教训他的。你是雄虫,能做到这个程度已经很厉害了。”

裴朔月有些委屈,“真的吗?”

医生立刻来了精神,他怕裴朔月不相信,悄悄指了下隔壁的房间,那个房间里面还有虫啜泣的声音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