棱上,正上下摆动。

王宝连忙低头捂脸,心中暗暗叫苦,万俟岩却似着了魔,眼睛一瞬不瞬地朝屋内看去。

只见身形纤瘦的少年被摄政王抱在怀里,两条腿搭放在他臂弯,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悬放在窗台上。他上身穿着一件绯色锦袍,衣领早已被扯开,露出半拉圆润的肩膀,上面布满暧昧的红痕,更有几个带血的牙印,红樱点点,白肤胜雪,看上去淫靡极了。

然而这些都不算什么,他下身竟被剥得精光,在衣摆的遮掩下若隐若现,臀部被摄政王撞得上下颠簸,似风浪中的小船,无所依托。他脸颊涨红,眼睛迷蒙,两行泪水缓缓滑落,形成几滴晶莹的泪珠挂在小巧精致的下巴上,愈发显得可怜,但衬着他欢愉的表情和甜腻的呻吟,又显得放荡不堪。

他左脚的罗袜已褪到脚趾,斜斜挂着,像随时都会掉落,右脚的罗袜已不知被踢蹬到哪儿去,露出玉雕一般精致小巧的玉足。那玉足上似沾着许多唾沫,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润泽的光芒,更有一个红艳艳的吻痕印在脚心,一看就是被人狠狠吸吮而来。

万俟岩只觉得瞳孔被针扎了一下,待要细看,摄政王却已察觉他们的到来,甩袖将窗户关上。

荒诞、淫靡、香艳旖旎的场景瞬间消失,万俟岩却还沉浸在惊心动魄的感觉中回不过神。无须闭眼,少年那赤裸光洁,莹白如玉的双腿;隐没在衣摆中,被人大力夯击的蜜穴;还有他甜腻的呻吟、性感的表情,像画卷般一帧帧在眼前轮换,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万俟岩像石雕一般僵立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王宝瞅瞅他坚硬肿胀的下身,叹道:“侯爷,要不奴才带您去喝几杯凉茶去去火?您这副模样,若是让王爷看见了怕是不好。”

万俟岩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起了反应,顿时难堪不已,涨红着脸回道:“有劳公公带本侯去别处收拾一二。本侯无状,还望公公见谅。”

王宝连说不敢,心中腹诽道:屋里那是一只狐狸精啊,您有了反应实在正常不过,凡人哪能抵挡狐狸精的诱惑。若杂家的宝贝还在,杂家也得硬。二人兜兜转转入了偏院,足等了半个时辰才得召见。

书房已收抬干净,但空气中却还飘热着一股浓郁的麝香味。摄政王大马金刀地坐在软榻上等候,少年站在靠窗的书桌旁,手里拿着一支笔,正徐徐书写着什么。

二人穿戴整洁,表情淡然,全不似刚经过一场酣战的模样,只细细观察才能从少年尚残留着几分水汽的茶金色眼眸里看出端倪。万俟岩甫一进门,便控制不住地朝少年看去,又碍于座上主公,飞快转移了视线。

“听说你査到几箱私银? 赵玄端起一杯热茶啜饮,嗓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

“启禀王爷,属下在泸水码头査到二十四箱私银,合计二十四万两,数额十分巨大。属下不敢擅专,特来请示王爷。”万俟岩竭力让自己专注于公务,急速跳动的心脏这才慢慢平静下来。

民间素来有私银流出,只要数额不大,官衙一般不会追査。但这批银子足有二十四万两,来历极其蹊跷,恐是谁人发现了银矿未曾上报,反私下浇铸而成。私自开采金银铁矿在天元国乃诛九族的大罪,一旦发现,必须严査到底。

赵玄心知事关重大,立即前往泸水码头査看。周允晟趴伏在窗台上目送二人离去,似想起什么,扬声喊道:“侯爷,欧阳明最近可还与你有来往?”

“回小公子,她时常上门求见,都被我拒了。”万俟岩立即转身拱手,语气轻柔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