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再一脸心虚地端跪在惠王爷对面,耷拉着脑袋道:“我找父皇哭了一通委屈,说了一些王爷可能不想我去跟父皇说的话,我错了,我跟王爷赔罪,只求王爷看在我这一身细皮嫩肉的份上,别罚得太狠。”
一句“细皮嫩肉”,硬生生将惠王爷才起的思虑都带偏了,视线落在王妃跪于柔软锦被中的双膝上。
原来内室合适,是因为她“请罪”的时候可以跪得舒服些。
“不用跪,好好说话。”
姚黄继续跪着不动。
左右这么跪着也不疼,赵璲先问正事:“你跟父皇诉了什么委屈?”
姚黄瞥他一眼,幽幽道:“王爷太难伺候的委屈,一直让王爷闷在书房看书我怕王爷看坏了眼睛,带王爷出门游玩王爷又好像对我喜欢的事都不感兴趣,弄得我左右为难,不知该怎么更好的陪伴王爷,都快愁出白头发了。”
赵璲早察觉她有这方面的顾虑了,上次没能解释清楚,此时便跟王妃说得更明白:“我自幼读书,知道看一会儿歇一会儿的道理,不会看坏眼睛。我也高兴随你出府,所以你只要按照你的心意安排就好,我若没有兴致,会直接告诉你。”
姚黄:“说是这么说,京城附近好玩的地方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就算我想带王爷出去散心,总去一个地方王爷也会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