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枭的伤害和摧残,她整颗心被践踏,所有的爱都被磨灭。

待她醒来,已经泪流满面,汗水湿透了衣襟,那种心痛在她全身蔓延。

如她所说,她恢复了记忆也不爱顾既枭。

乔振谦已经回来了,他一脸憔悴坐在乔幼夕床边,略带责备,“你怎么又跟他在一起了?”

“一言难尽,总之,我是被迫的。”乔幼夕说话的语调变得沉稳,“他怎么样?”

“死不了,都是外伤,就脑袋撞了一下。”乔振谦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