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不遗憾地移开了眼。

“太子殿下......”下定决心,可是语调到底硬气不起来,“臣妇只想轻轻松松活着,殿下呢,身为储君,每天要面对许多烦心事,也别再给自己找麻烦了,您说是吧?所以您以后别再这样了,也不要再做那些会让人误会的举动,这样对彼此都好。”

越棠的情绪几经转折,始终没有得到回应,像是在唱独角戏。她有些不满,但转念想,沉默何尝一种表态,或多或少是认同她的。这样也好,她最后回头笑了下。

“臣妇的话说完了,也请殿下好好想想吧,臣妇告退。”

她转过身,肩头却搭上来一只手,没用什么力道,就足以摁住她走不动道。越棠拂开他的手,没太好气,“殿下还想怎么样?”

扭头看,太子的表情终于崩开了一条裂痕,眉头紧锁,唇角抿成一线,看样子像是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