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口。

还是越棠主动问:“今日朝会,谏官又骂我了?”

太子无奈点头,“孤险些没忍住,若不是父皇使眼色,孤只想问问他究竟是何居心。”边说边觑她的神色,好在她一应如常,似乎并没有往心里去。

越棠明白,谏官针对的是太子妃,并非她本人,因这个生气不值当。只是总被人盯着也烦恼,她是不必亲耳领略,可朝堂上还有阿兄、有爹爹昔日的门生,总让他们听人指摘自己这位周家女心中必然不痛快,连带家中爹爹与阿娘也跟着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