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道。

习桐直到这时候,脸上才头一回露出了惊讶:

“何以见得?”

他问。

这时,服务员已经轻手轻脚地替她们俩倒好了茶,花白禾抬手摩挲着杯壁,一点儿都不嫌热茶烫手的样子,若即若离地碰着杯口温热的地方,好像在自己的记忆里搜索了很久,才回答他:

“不知道。”

花白禾继续说道:“其实你长的特别好看,而且就相处的这段时间也知道,你应该是那种脾气温和又好欺负的,不管发生什么都会听老婆话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