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我十五岁的时候受的罪比这个多多了,我不是那怜香惜玉的人,不用缓了。” 江德清自悔说错了话,笑了下道:“殿下这话说的……若人人都同殿下一样性情坚韧,那如何分出三六九等来呢?罢了,殿下高兴就行,那……明日奴才去岭南王府同世子说?” 祁骁淡淡一笑:“不必,我自己同他说。” “这……”江德清哑然,“那还要奴才们做什么呢?世子心性高,一听这个怕是没什么好话的,殿下,还是让奴才去,同世子好好的将道理说清楚了,等世子明白过来自然就来了,殿下何必出头做这个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