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猜到白策身上的伤是白辞做的,于是又提起这事,指尖点在白辞掌心轻轻勾了?一下,声线柔软地哄:“现在再帮我把他扛回去,怎么就?不?愿意了??”
她?心情?好,也不?吝惜多哄哄他。
她?说话做事是毫无章法可言的,和她?发脾气,可能?下一秒会被?她?用最温柔的声线反制,她?有的是办法让人憋屈,可也有可能?会被?她?哄一哄,她?随意漏出来的一两句哄人话,居然就?可以把人怒火中烧的情?绪全部浇灭。
凭什么她?能?这么容易呢?
白辞从来没有一刻这样清晰地感知到,他像个提线木偶,而操控他的线,在她?手?里。
他感到有点不?平衡,强撑着那种高高在上而讥诮的态度,讽刺她?自作多情?:“因为我刚才根本没想过要帮你放倒他。”
他说完这话,余光看见她?手?指被?划伤一道。
应该是刚才被?白策带倒在地上,用手?撑地时被?木门残片划伤的。
最可笑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