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这身皮, 也不难。
不过一句我们分手吧,就能做到。
江鹤钦的酒吧开在港城有名的酒吧一条街, 临河而建,经常有酒气冲天的人喝到天明冲出酒吧,趴在河边护栏上哇哇地吐, 不远处还竖着块木牌,上面标语写着禁止向河中呕吐, 否则罚款100元。
有次江鹤钦趴在护栏上, 一边哇哇地吐, 一边匆忙伸手去掏钱夹, 一把钞票丢给港河管理人员, “让老子吐个够!”
那次, 时盏笑了许久, 笑江鹤钦不胜酒力,比她还弱三分。
七点正式开业,来捧场的圈中好友非常多, 酒吧里气氛到位,香艳女人,英俊的男人们,弥漫着各种酒气,纸醉金迷,笙歌四起。
闻靳深还是最后到的那一位。
江鹤钦往他身后瞧了眼,扯着嗓子去盖震耳的音乐声问道:“盏妹妹!她人呢!”
闻靳深单手插包,长腿不紧不缓地往里迈,淡淡地回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