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温:“回答什么?”
“我的问题阿。”闻时礼傲慢慵懒地笑着,“你觉得自己是神明还是佛祖,怎么谁都想救阿?”
这不是普通问话。
而是变相嘲讽。
闻靳深很清楚他为什么会这样问,很无奈地叹气:“小叔,我从没这样说过,而且我已经尽力而为,是你不愿意配合我,你的情况有多严重你自己不清楚?”
闻时礼挑眉,很是慵懒地阿了一声:“对对对,是我无药可医。”
之后,再没有人开口。
旁边的三个医护人员觉得十分奇怪,完全听不懂他们两人的对话。
其实,听不懂才是正常的。
闻靳深永远记得第一次见到闻时礼的场景。
那是个盛夏雨夜。
十九岁的白衬衫少年闻时礼登门闻家,一身透湿,浑身狼狈。那时候只有爷爷一人笑着说欢迎回家,其他亲眷全部木着一张脸,眼神十分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