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孔,只知道你犯了病,要在医院住一阵子。转回北京也行,至少不会被他们盯上,但瓣膜这玩意儿,你必须得考虑……”
“你有没有见过,脑梗的病人。”谢长昼语速慢慢的,突然打断他,“因为各种原因,血管里形成了血栓,血栓顺着动脉,流啊流,流到脑子,就堵在那里。”
赵辞树默然。
“我今年三十四岁,换一个金属的机械瓣膜,就要时不时来医院验血、吃一辈子抗凝药,以避免出现血栓。”谢长昼情绪没什么波动,说这些话时,平静地望着阴翳的天空,“或者,我去换个生物瓣膜。生物瓣膜不用长期进行抗凝,但它容易坏,我这个年纪,估计只能用五六年,那时间到了,我得重新做开胸手术。”
他停顿一下,比划自己胸口:“这儿又不是长着个拉链,能一直打开关上、打开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