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一个多小时,跨过了农历新年。 他想了想:“凌晨之前,我给爷爷打过一个电话,他们后来有没有再问……” “你还想着爷爷呢,先想想自己的命行不行啊?” 话没说完,被一道愠怒的男声打断。 赵辞树也一直守在外间没走,听见声音,推门走进来。 他很不高兴,进屋脱了风衣,放在手里揉成一团扔到沙发上。 屋内没开大灯,他修长的影子投在床铺,长长一只冷漠地抱着手,有点凶凶的。 “谢长昼,你都病成这样了,自己一点儿感觉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