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年注视着他:“可是我们很快就要离婚了,这样……不太方便。”
谢寂不想跟一个意识不清的人争论方不方便的事。
“我只是不希望你在联姻期间出现意外,到时候会对我的名声不好。”他随便找了个借口,但就连谢寂自已都没有发现,他最近找借口的次数实在频繁了些。
夏安年不再说话。
私人医生提前联系过,谢寂到的时候,谢氏老宅门口已经等了一群医生护土,等车已停下,迅速开始了工作。
夏安年的脑袋已经昏沉起来,脑中像是住进了一团浆糊,眼前是不断闪动的人影,可他却什么也看不清楚。
好像有人把自已托起,片刻后,夏安年又好像听到了滚轮的声音,嘈杂一片,夏安年很想挣扎着睁开眼,但眼皮却好像有千斤之重。
谢寂感觉自已在客厅坐了很久,但实际上只过去了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