蚁蛰着,只要他一有动作,便会撕扯拉拽。
小桂看着夏安年的情况,实在担心:“安年哥,要不咱们还是去趟医院吧?”
“疼下去不是办法。”
夏安年犹豫再三,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身体更重要,这是夏安年很早就明白的道理。
医院里人不少,小桂替夏安年挂了号,等待的间隙里,小桂咬了咬牙,悄悄给谢先生打去了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听,小桂的眉头也越皱越紧。
他不是很清楚信息素紊乱的情况,但信息素科这边走廊上都有介绍,一路看过来,小桂的脸到现在都是白的。
无他,吓的。
谢寂此时并不在公司,耳边是嘈杂的音乐声,谢寂仰头,将一杯血腥玛丽仰头灌下。
“心情这么差?”徐晋敛是被谢寂一个电话叫出来的,他原本还以为谢寂有什么要紧事,或者大合作之类,穿着西装就来了,谁知谢寂竟然发给他一个酒吧的定位。
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