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停止之後,我打算去調教其他寵物,龍俊華不知從哪聽說這事,眼淚啪噠啪噠地落,哭著問我是不是不要他了。
我以前替秦漪殺人的時候,血壓都沒飆這麼高過。我跟老闆請示過,老闆對龍俊華這棵搖錢樹很滿意,讓我凡事都順著龍俊華,因此我就這樣成為了龍俊華的保母,日常生活也從調教龍俊華變成照顧這祖宗。
回到會所後,同事見了我,露出複雜的神情。我手上還拎著熱騰騰的餐盒,我問同事:“怎麼了?”
同事嘆道:“龍俊華逃跑了。”
我的步伐一滯,下一瞬又恢復如常:“找到他了嗎?”
同事搖搖頭:“工作人員是送飯時發現他不見的,我們調了監控,他少說失蹤了一個小時,而且……”同事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他的表情冷靜,動作俐落,不像是一個生病的人……趙嵐,你可能被他騙了。”
我沒多做回應,只是淡聲說:“我明白了。”
經過一個穿馬甲襯衫的工作人員,我把手裡的袋子交給他:“請你吃,不想吃就扔了。”
回到我的員工寢室後,我掏出我的手機,這時候我就挺喜歡一句話的──團結就是力量。
我摁下通話鍵,不久後,電話被接通:“會長,我想請你幫個忙,我的寵物逃跑了。”
一個小時後,龍俊華被兩個穿著黑西服的男人押送回了會所,蘇寒也來了,見到我,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
“聽說你被他騙了。”
這件事算是我人生中的汙點:“是,你是來嘲笑我的?”
蘇寒誇讚道:“你真聰明。”
聽蘇寒說,龍俊華是在車站裡抓到的,已經買了車票,上了火車,再五分鐘就會離開帝都,去往後區。
龍俊華反抗得很激烈,後來還是蘇寒親自出手才制伏他。這事算我欠了白龍會一個人情,如果沒有白龍會幫我抓人,龍俊華早就逃之夭夭了。
我睨了龍俊華一眼,龍俊華穿著黑色的短版洋裝,頭垂得低低的,雙手被手銬銬在身後,腳踝也戴了鐐銬,其間橫著條鍊子,限制住他的行動,長髮淩亂地披散下來,美麗的面容隱於髮間,看不真切。
“會長有說什麼嗎?”
蘇寒聲音溫和:“會長希望你能在一個月內吃下一筆大單。”
“幫我轉告會長,我不會讓他失望。”我從那兩人手裡接過龍俊華,“辛苦了。”
蘇寒面帶微笑地朝我揮手,我抓著龍俊華去往調教室,一把將他摔在床上,粗暴地扯下他的洋裝,遂欺身壓了上去,居高臨下地睥睨著他:“你騙了我。”
龍俊華冷冷一笑:“騙你又如何?”龍俊華倨傲地揚起腦袋,勝利般驕傲,帶著噬骨的恨意,“我說過的,我恨你,我恨你們所有人!”
無聊透頂。
趙嵐漾起一抹極輕淺的微笑,冷若寒霜,他撫上龍俊華的頸項,五指緩慢而殘忍地收攏,一點一滴掠奪龍俊華的氧氣。
龍俊華被掐得喘不過氣,一寸寸的黑暗席捲而來,腦袋陣陣暈眩,卻是無力反抗,只得任由趙嵐為所欲為。
趙嵐素日雖古井無波,心思卻是詭譎莫測,性子陰晴不定,龍俊華永遠都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麼,以前是,現在也是。趙嵐的表情平靜得近乎冷酷,未掀漣漪,感受到龍俊華的身體逐漸癱軟下去,趙嵐鬆開手。
龍俊華猛然迸發出撕心裂肺的嗆咳聲,咳得淚水盈眶,眼尾撇紅,艷麗如石蒜花。
他尚未體會到劫後餘生的喜悅,就被趙嵐翻過身子,擺弄成跪伏的姿勢,腰肢下塌,臀瓣高厥,像隻淫賤的發情母貓。
穿了環的乳尖摩擦被褥,冷得很,染了癢意,龍俊華打了個冷顫,炙熱粗長的碩物毫無預警地肏進他的雌穴,龍俊華被刺激得瞳孔驟縮,眼淚斷線似地不斷落下,唇瓣大張著,卻叫都叫不出來。
狹小的陰道被硬挺的肉棒全根肏入,太深了,太粗了,快感被熬成折磨,龍俊華痛苦地掙扎著,渾身抖若篩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