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故问,但仍是老老实实回答:“只有一个女儿,年纪也很小。”
“原来如此,”戚守麟虚眯着眼睛笑了笑,“难让别人有孕,就自己做了精床。”把池焱摁进怀里,挑开他臀缝间丁字裤的细带子“啪啪”地打了两下紧俏的臀肉:“夫人这屁股,倒像是没生养过的。连穴里……都这般的紧。”
池焱突然被他打了屁股还轻叫一声,转眼间后穴也失守了,被两根修长的手指进入并配合着在他的穴里又勾又搔,为非作歹。池焱大半个月没被他弄了,现在难耐地咬住自个儿小指咿咿呀呀的。
“虽说有过生养,但您丈夫怕是根本没怎么开拓过您的身子吧?”戚守麟继续调笑道,他感到自己身上开始渐渐回暖,抑制剂的效果快要被代谢掉了。到时肯定没什么理智再玩这样令池焱羞赧的游戏,得抓紧时间。
“夫人可有一口宝穴。”中指整根没入,熟门熟路地戳到了池焱的生殖口上。池焱闷哼一声,直直射了出来。“连这里都敏感。”戚守麟抽出了手指,捋了一把池焱的阴茎,沾了一手积蓄已久的浓精。
池焱喘着气,被这么淫辱,自然要反击。他勾着戚守麟的脖子,回想电视剧上的恶俗桥段,笨拙地学道:“先生说的是。我没本事让别人怀孕,也不好生养,现在膝下就一个幼女。还被丈夫送走了……”还假模假样地抹抹眼睛,嘴角垮着:“商人重利轻别离。他一外出就是半个多月,也不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