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脱力地靠在椅子上。

诺克斯在这时候重新捏着导尿管折磨艾文的尿道。

艾文痛苦地尖叫,始终没发泄过的阴茎一阵一阵抽痛。

诺克斯恶意地玩弄着他,最后松开了导尿管的阀门。

艾文在疼痛中迎来了第二轮的高潮,浓稠的精液从管子里流到地上,然后是之前被灌进膀胱的溶液混着尿液滴下来,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滩。

有那么一段时间艾文眼前是一片黑雾。

他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都没有睡好,然后又被扎了一针麻醉剂,这场狂风骤雨般的性爱下来,他浑身都软得不像自己的。

他的下体还残留着被侵犯后的酸胀感,阴茎前端微微肿着。

导尿管已经被拔掉了,艾文小心地侧过身,大腿擦到阴茎上还是让他颤了一下。

这时候他才发现绑在身上的束缚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

诺克斯背对着他,站在那一排玻璃罩前。

黑色石油一样的触手团们全都摊开在玻璃上。

诺克斯甚至都没有费心去打开玻璃罩子,连击破它都没有必要。

他的手以一种难以理解的角度伸过去,宛如玻璃阻隔不存在一样穿透了它,那堆触手围上来融进他的皮肤。

诺克斯把自己修复了。

或者说他其实也没有受伤,只是现在用人皮再次把自己包裹起来而已。

他仍旧赤裸着,每个动作都让他背部肌肉产生优美的起伏。

他的臀肌和大腿也是极其流畅的,所有这些让人目眩神迷的优点聚合在一起,反而让人心生惧意。

因为这完美的身体实在不太像是自然的产物,看上去像是某个高高在上的造物主,从人类的零部件里挑挑拣拣,选出了还能入眼的拼凑在一起。

艾文屏住呼吸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