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

“督、督主……”时春柔轻喘一口气,伸手去拉墨云渡已经被洇湿的袖角,只一攥就能拧出乳白甜汁来,“真的不行了。”

若是说方才那些话都是照着教习嬷嬷的指导照本宣科,那此刻便是真的发自肺腑,又娇又媚,十足勾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