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节细白,和这抹红交织,带着一种颓靡的美感。

身体里的火涌得更猛了,脑子里似乎有一道声音在蛊惑他。

那道声音说,吃了她,吃了她,吃了她!

“时春柔,”墨云渡滚了滚喉结,嗓音已然哑得厉害,“这是你主动求我的。”

“是,我求督主的。”时春柔用力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