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使四目相对,额角几乎崩裂而张的青筋,清晰地倒映在她的瞳孔里。

“你打算,活着从本督的身边去哪儿?”

时春柔嘘了一声,满脸神秘道,“秘密!”

顿了顿又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总之不是待在东厂就是了,我想去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