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绒嗤笑,“不是你干的,那你什么意思,说是我蓄意栽赃你是吗?别再狡辩了,我刚才明明看见你拿起佩剑把这只猫劈开的!”

说着,雪绒还弯腰,从衣柜底下的缝隙里,翻出了一把带血的佩剑,上头血迹还没干呢。

哐当!

佩剑被雪绒扔在了地上,“时春柔,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肯承认吗?”

“我承认什么啊,”时春柔觉得好笑,“雪绒,你不觉得这样栽赃的手段太低级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