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了眸子,“东厂是我的地盘,没我的准许,不会有人能伤你分毫,你尽管放心待着就是。”

时春柔端着茶杯的手一晃,几滴水倾洒出,溅在青石地板上,很快就被吞噬了,只剩下一片水痕。

她脑子里有点轰隆隆的响。

墨云渡这话,是在为她撑腰吗?

“既然是我身边的狗,忠诚于我就够了,别出去卖乖,看了叫咱家心烦。”墨云渡又开口道。

时春柔垂下眼睫,应了一声是。

她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