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争忽然很想哭，她苦了整整五年，她明明那么努力想要往前走，可为什么，为什么每一条都是死路？

他低下头，为她掖好被子，“安安已经没事了，明天你就可以去看她了。”

第9章

夏芜轻轻点了点头，声音诚恳，“谢谢你，凌争。”

莫轻颜从昏迷中清醒，便看见祁越尘正站在窗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见声音，他转身走到她身边。

“你醒了？好一些了吗？”

莫轻颜看着他，忽然落下泪来，“越尘，我的病是好不了的，或许明天我就会死。”

“所以求你，至少在我死亡之前，留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