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解?”

邢经赋:“你这是在威胁老夫?”

齐颜垂下眼眸,淡淡道:“学生不敢。”

邢经赋拱着手举过头顶:“老夫得陛下信任,官拜中书令十余载,不敢言鞠躬尽瘁,但也问心无愧。怎会落得‘覆巢’一说?”

齐颜:“邢大人真是大义凛然,令人钦佩。只是……斗胆问一句,陛下重病,今日是例休开朝,邢大人为何不在朝堂上主持政务?”

邢经赋:“老夫身体有恙。”

齐颜:“恕学生眼拙,没看出来。”

邢经赋:“哼,术业有专攻,驸马爷又不是御医。”

齐颜:“邢大人不用和我打哑谜,旁人或许吃这一套,对付我不行。我今日是带着使命来的,就算是抬,也要把老太太和令郎抬过府。”

邢经赋:“放肆!我看谁敢。”

齐颜:“陛下敢。”

邢经赋面色一僵,继而涌出一丝狠绝之色:“驸马爷孤身前来,当着老夫面大放厥词,就不怕回不去吗?”

齐颜勾了勾嘴角:“既然敢来,就没有什么可顾忌的了。再说……邢大人怎知我是孤身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