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就这样靠近。
他伸出一只手,轻轻压上了少年的脸颊,宛如抚摸上号的羊脂玉,而岑清眼睫轻颤着,却如何都醒不来。
那只手抚着岑清的五官、脖颈,一路向下滑,钻入被子里面。
而那个时候的记忆,岑清是完全不记得的。
让他现在去回忆,也只记得自己醒来时的酥麻感,仿佛浑身的肌肉都忍不住轻抖绷紧了一会儿,泌出绵腻的细汗,连床单都沾湿。
可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完全不知情。
连系统都不同他说。
此时此刻的监控录像里,却将一切都告知的明明白白——是裴蓝川。
他在裴蓝川的手下颤抖、呜咽,红唇咬紧,脸颊漫上绮丽的绯色,轻绵的呼吸在录像中都变得急促到可以听闻,带着难以抑制的哭腔,想要蜷缩起来,又被男人的手无情拨开。
“呜……呜嗯……”
细细的,柔软的呜咿。
像是潮水般一层一层涌来。
洁白的床被下,是骨节分明的手掌带来的罪恶,滑动蔓延。
少年不堪其扰,敏感的肌肤被触摸,却又无法反抗,只有战栗的肌肤记得他昨晚经历了什么。
晨间的感受忽然与无数潮水一同涌来,将岑清湮没,他感觉到滚烫的热度,分不清是裴蓝川凑近的喘息,还是从心底升起的灼热将他的羞耻心一同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