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十分冷漠迅速,“我并不期待。”
岑清呆呆地,去抱他的脖颈。
“……哦。”
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心软让他有点后悔自己问出了声,于是埃尔维斯的问话让他格外看重,也愈加茫然。
……
岑清以为,埃尔维斯被黑暗弄得低落了。
他开始胡言乱语。
他谈论一些岑清从未想过的,让他有些难堪羞耻的话语。
“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甚至无法猜出你的性别。”那亮白的淋着雨水的脊背,埃尔维斯永远也不会忘记。
岑清抿着唇,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埃尔维斯每一句都说一些不明不白的话,好像在回答他的问题,却总是无关痛痒。
“……我无法对你下手,你太柔软了,”他似乎是在回忆,“那么轻……”
“我还是想带你走——这感觉很不一样。”
“……”
岑清都失语了,被念叨地几乎犯困,眼睫悄悄落下。
埃尔维斯说:“我想不到办法……你真的很特殊,我想不到怎么……让你不那么疼的,被我吃下去。”
最后几个字,他声音很轻,岑清还是听到了。
眼瞳忽地睁大,听到男人话中隐约夹杂着叹息。
吃、吃下去?!
“我不舍的为你打麻醉药——”
叹息后是紧随的安抚柔声,“它会伤害你。”
他轻咬着岑清的唇瓣,像是一个想要撕扯一块鲜美的肉,却又不想破坏它,因此而犹豫的野兽,周身的气息瞬息万变,岑清头皮一下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