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对。”
埃尔维斯:“……你已经知道这件事很久了?”
罗纳德看着他,“那又怎么样。”
埃尔维斯笑了声,“我们做过更多不对的事,这次只是其中之一。更何况,你根本不在乎她。”
罗纳德点头道,“但我们仍然不能这么做,埃尔维斯——法律有衡量标准,这是‘犯罪’。”
埃尔维斯收起笑意,冷沉的目光定定地看着他。
这之后他们就闹崩了,就像从未有过利益纠缠一般,长达几年都没有见面,罗纳德搬出了庄园,埃尔维斯则为了维持贵族的身份,一直居住在这里。
直到这一天——
先前说过,埃尔维斯的母亲有神经病征,他不知道母亲是如何骗过的公爵,但作为承受了精神异常状态的自己来说,他的情绪极其暴躁,善变易怒的同时,锻炼得十分擅长压制欲望。
但这种好事不是每一次。
就比如现在,母亲出现在他的面前,趾高气昂地通知他一些恶心的预告,心底是止不住的暴虐和阴冷。
这一瞬间,女人就好像有重影在他眼前旋转,而那鲜红的指甲,则瞬间刺痛了他在儿童时期就愤恨至极的,脆弱敏感的心脏。
作呕的感受顷刻间袭上心头。
埃尔维斯神思清醒无比——他掀起眼皮,与女人眼底一致的轻蔑与嘲讽挂起,却不做任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