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
岑清被拽出了医疗车,下一瞬,脊背便撞到男人滚烫坚硬的胸膛,岑清眼睑一下子湿润起来,还未呜咽出声,就被宽大的掌心扼住了下半张脸。
熟悉的压制感令岑清神经快速跳动。
雪白的额角青筋外飞快泌出汗液,浑身发冷。
——这个才是埃尔维斯。
怀中一空,亚度尼斯惊怒抬头,对上一双分毫笑意也没有,雾霭蓝色的眼瞳中溢出浓烈阴沉不悦的眼睛。
在深蓝色的凌晨,无光的角落,依旧能从金褐色发丝昭显出这个冠冕堂皇的艺术家身份。
“认出了我啊——”男人语调旖旎,仿佛蕴着无端的情意。
修长凌厉的指骨微曲。
指腹捏住了雪白柔软的脸颊。
他的虎口恶劣地压在岑清的红唇上,侧过头,挺直的鼻梁凑到少年耳边,像是特意做给亚度尼斯看似的——猩红的舌头直接舔上了圆薄精巧的耳垂。
热息扑面而来。
湿亮的水痕衬得红透的耳旁肌肤极其诱人。
而少年浑身颤抖着蜷缩在男人坏中,面颊染粉,眼睫无助掀颤着。
敏感的耳侧肌肤根本经不起这般狎昵暧昧的对待,他完全失力去抵抗男人恶劣的行径。
“呜……”
绵细的声线,也被男人的大手全部阻挡。
只叫在场的人听到那丝飘忽的,仿佛不小心溢散道空气中的,宛若香水般勾勾搭搭,黏黏腻腻拉丝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