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岑清无从思考自己的改变,他只是像一只被温水煮的青蛙,恐怕直到被煮熟的那一天,才会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掉入陷阱很久了。
豺狼虎豹轮番上阵,他每个都难以应付。
最后只剩妥协。
脑海昏沉,身骨酥麻。
亚度尼斯舌尖很温柔,和埃尔维斯不同,他尽力使岑清感到舒服,两颊能感觉到少年腿间柔柔的压力,和随着甜腻水液一同溢出的,忽然剧烈的颤抖。
喉结飞快滚动,吞咽声一声又一声。
亚度尼斯眼神深暗,鼻尖都被染得亮晶晶。
溢着暖热的甜香。
亚度尼斯将脑袋从他腿上退出来的时候,舌尖还滑动在打颤的绵腻肌肉上。
腿间绯红的薄汗从肌底漫出,像是海边细碎的水光。
“咚咚、”
敲击声从窗外响起。
隔着厚厚的铁皮,在安静的车内炸开声音,亚度尼斯立马将白色薄毯盖在岑清身上,有些不悦地看过去。
“我们是电视台记者,请问可以透露一些先生的信息吗?”
缥缈的女声在耳边响起。
似乎越来越近。
岑清感觉脚踩在云端,周身都热得发汗,眼神涣散,他的嘴唇抿得极红,脸颊也染着粉晕。
像是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情.爱。
可他什么都没做,他只是太漂亮了,稍微一点欲色都叫人心尖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