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在钓我?你是不是知不知道刚刚有多少人在舔你,你能感觉到吧?你知道哪条舌头是我的吗?老婆,老婆……】
【清清被npc弄的时候,是不是在想我们?因为我们随时可以帮你离开,是在想吧?】
【会很轻的,我们连舔都轻轻的,真的那么痛吗……不是我弄的。】
【不喜欢疼……】
岑清看得眼花,几乎没看到什么信息,本就困倦的眼轻眨了一下,咕哝了一声。
“废话好多……”
这时,埃尔维斯的脚步声响起。
岑清心跳快了两拍,有些乖巧的抿了下唇珠,看到他手上拿着浴巾,没做什么动作。
埃尔维斯很自然地主动伸手,把岑清拉起来,包上浴巾。
他像是忘记了自己曾经力气多大一样。
这个时候,倒像是对瓷器一般,小心翼翼的照顾了。
岑清以为他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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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并不是,埃尔维斯久没等到岑清回话,他低下头,看着少年轻颤着的眼睫,和红润的嘴唇,心口发热。
忽然说道,“非常抱歉……”
捏着他下巴的手指下滑,埃尔维斯金褐色的脑袋也下移,男人手撑伏在床边,在岑清后缩之前,撩开了浴袍领口。
一小片醒目的青红色,在透着肉粉色的绵白腹部上清晰可见,像是在艺术品上弄出了伤痕,谁看了都会谴责造成这样伤势的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