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
这样诡异的称呼,激得岑清一阵脊背发麻,四肢末端的酸麻涌遍了全身。
就像他刚刚想的。
果然不被当人看了……呜呜。
而那微热的指腹,比岑清脸颊的温度高上三四度,缓缓下滑,像是在触摸精品宝物一般,落到他的下唇唇瓣上。
刚刚呜咽时露出的点点舌尖,又藏了进去。
埃尔维斯眼底聚起深晦的雾。
岑清体温偏低,怕热,结果总是避免不了被体温炙热的男人用各种肢体抵在身上的情况。
……嘴唇也比较遭罪。
可这时候,他也不敢说出一句,“你别碰我的嘴唇”之类的话。
纤细的黑色裙带下,湿亮的胸膛起伏,锁骨像海边捡到的珍珠一样光腻。
埃尔维斯从少年的眉眼向下划过望着。
没有人的嘴唇能这么红,皮肤都是粉粉白白,这么艳丽,又这么纯。
过去二十多年,他从未见过。
“张嘴。”
胸腔升起一团滚烫的火,电流一般窜上他的神经,碰着岑清唇瓣的指腹泛着酥麻,让他整个人有一种难言的亢奋。
他有一种冲动。
不是在看到少年第一眼,想要随意碎掉一个人的冲动。
而是走近后,他的面前是一小片淋着雨水的裸白雪背,两根纤细的裙带吊在肩上,好像随时都会掉下去,湿亮白艳得晃人……
和杀欲并升起来的。
——性犯罪的冲动。
少年似乎被他碰着嘴唇难受极了,被他指腹压着的唇缝轻颤了颤,封在里面的舌尖不知道软成什么样子,又掀开了眼睫。
那双含着泪水的眼睛半眯着,显得狭长,眼尾的红无端显出纯真的清冷。
唇缝一直被男人压按着,指尖几乎点到他的牙齿。
岑清终于启开一点点唇缝,舌尖要去推他的指尖,却被一层薄茧磨得缩了回去。
有些委屈又不开心地轻声哼哼。
吐字黏丝丝的、含糊不清。
“你洗手没有啊……我张开……你快把手指拿走唔嗯……”
眼看那根指尖又要钻进去,岑清再度将唇合上了。
不是故意的,却抿住了男人的指尖。
男人刚刚说没看到的口水,濡湿地挂在了他的手指上,晶亮甜润。
.
直播间心痒难耐:
【好,好啊,老婆!还以为老婆有多怕他,怎么勾引起来得心应手。】
【老婆真的不分场合的娇。】
【馋的我流口水,那么会钓啊?】
【我承认,刚才真的有在期待口腔钳塞进老婆的嘴巴里……】
【但是老婆让我洗手手诶。】
.
最后还是上了口腔钳。
岑清眼圈红红的,摇着头去躲,“我张嘴让你看……”
但埃尔维斯却并没软下心肠,显然他也意识到岑清对他的情绪影响有些大。
魔怔了似的。
于是清清好不容易说一次软话,聪明人都不信了。
他单手托着造型奇怪的口腔钳,上面的酒精气味才刚刚散开,新开封的塑封气味还没散去。
指腹还留存着少年口水的触感,令苍白修长的指骨按得用力,青筋凸起。
似乎在压抑着什么似的,亦或者是期待什么,颇有些凌厉可怖。
“你刚才看见了,有消毒。”
埃尔维斯的声线越发低哑,好像在平稳的音色下克制着兴奋。
岑清确实看见了。
埃尔维斯就在他旁边,把每一根手指认认真真消了毒,擦干净,这会儿才来碰他,动作竟然显得有些急切。
但岑清以为是清理手来碰他,谁知道男人又拆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医学器材放进去浸泡……
宽大的掌心捉住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