昵,总会被纵容的。
“无论是谁,他们靠近的时候,都会把清清吓一跳。”
毕竟是这样胆小的漂亮清清。
权缙鼻尖抵在他的颈侧,喷出的气息叫岑清偏着脸颊躲,却又被人抱在怀里,听他暧昧地在耳边呢喃,“就说那些重置校园后也会留存的恐怖传说,全部都是用怪异可怖的形象来见你。”
他握着岑清的手腕,声调低沉,蛊惑一般疑问。
“这样的追求者,清清也要宽容吗?”
他就好像非要从岑清嘴里得到一个回答似的。
没有人比他做的好,他才是最适合岑清的骑士,或者说,唯一的骑士。
但可惜,岑清根本没觉得这种事还要讨论。
他再一次将权缙摸上来的手指推开,蹙着眉尖道,“你们也没什么区别……他们吓唬我,难道你就没有那样做吗?”
无论是湖边被腥甜的头发灌入口腔,被面庞惨白的少年告白、亲吻,还是被大礼堂上的人亮着灯光,叫他看那一出血腥的戏,还有更多更多——
这些人都恶劣极了。
权缙张开口,说了话,却没发出一点声音。
像是知道就算问出来,也只会得到一句不理解的疑问,或者茫然的眼神。
用这种无辜的神情勾着他、钓着他。
让人发疯!
“那清清就可以每个人的亲昵都接受吗?”
他脸色沉郁,周身的真实身体好像又要消失,诡异地如同磁带一般闪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