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恶劣的存在。
岑清在一个下午,被脱了鞋袜,抱到了桌面上。
岑清慌乱地向后缩,他扶着窗户的边沿,浑身发冷脱力地看着这个肆无忌惮的群体。
以往他被堵住的时候,他不开心的话还是能跑走的,可是这次哪边的路都没了。
他甚至连鞋子都被数不清的手一同脱了下来。
这群聚众的怪异人群将他团团围住,无论近远都是可怖又一致的墨黑色眼睛。
瞳孔中仿若藏着深渊,亦或者里面的灵魂本身就是深渊。
从“清清总是躲着是不行的,总要选一个人先开始吧?”
到“选过那么多人了,什么时候轮到我呢?”
到“只是亲昵而已,多我一个也没什么吧。”
可是哪里有“多我一个”,每个人都说“多我一个”,那就是全部人了。
他被他们吓坏了,眼泪几乎要掉下来。
更多手掌想要落在他赤白的裸足上。
他缩着足尖不叫那些人捉住,呜咽着说,“我不要你们一起……”
如果必须让他选择的话……
“只有一个可不可以,”他的眼睑湿红,惊茫又羞耻地轻声许诺,“只有一个。”
终于将清清的回应逼了出来。
在岑清吓得扶着窗户想着要不要跳下去的时候,他们像是潮水一般退却又涌来。
“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