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写着写着就困了。
有的时候困过头,醒来发现窗帘都拉着,揉眼睛的时候会有人把水杯贴到他的嘴唇上,“清清,喝水。”
然后再被人半抱着回到座位。
他有洁癖,所以碰他的人的手会洗的很干净,杯子……应该也是干净的吧?
等等,别想那些没有用的。
岑清立马切断无用回忆,想自己那个时候演讲的开头,因为不好意思,他隐去了换洗衣物被偷的事,只说了……
“不要在我的柜子里塞奇奇怪怪的东西。”
那这次,要怎么说呢?
系统:【其实随便说两句就行。】
岑清抿抿唇,“不能随便说的。”
他演讲完,那些礼物就送到桌洞来了,弄得岑清书都没地方放,苦恼许久,他虽然笨,但是也想考大学的。
和同桌抱怨了好几句,他同桌才轻轻回复一声,“知道了。”
以他的经验,随便说只会误导别人。
系统:【你真的在考虑怎么教他们使用你的方法?】
岑清眼睫抖了下,声线又虚又绵软。
“没有,这怎么教啊……!”
他该怎么让他们相信,其实他不是自己通关的,他很划水……是那些任务莫名其妙自己完成的。
系统在脑海中短促低笑了一声。
声线带着诱导的意味。
【那你告诉他们,是那些男人自己凑上来亲你;是丧尸群一边碰你,一边放过你;是三角头抱着你,自己把解药塞到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