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怎么回事,老公是不是给你说过,让你骑过去,怎么现在还想抵赖呢?】
【明明脚尖都够不到横梁,只能坐在三角头的脸上蹭,还要说自己是走过去的吗?】
【一副清高的可爱样子……更好屮了。】
【看样子是会一边被掐着腰那个,一边说自己没有碰过男人的纯情老婆呢……】
【蛮会撒谎的喔……要骗多少男人才甘心,乖乖说自己被人弄过全身呢……】
狎昵暧昧的弹幕,仗着岑清看不到,通篇信口胡诌。
岑清如果知道,肯定要好好和顾客们掰扯掰扯的。
但他真的没时间去看。
腰眼被男人的大手紧紧扣着,仿佛有电流窜开,配着男人的字眼,震得岑清浑身又麻又酥软。
他脑海里除了刚刚想到的那些,又因为男人的解释,下意识想到了更多。
比如万物生公司楼下,那个将他按在墙上,几乎刺穿他口腔的三角头。
……那个,恐怕也是吧。
还有……还有刚刚地下十八层的时候,看到的那些白色的房间,看到的“地下二层”的“蜂巢”……那些房间,本来就是关押“谢景随们”的吧?
那些意图拉他的脚踝,捏他小腿,想要将他拉进丧尸群的“谢景随们”,全部都与——谢景随一个人共感吗?
那些家伙,明明是真的要吃掉他的啊。